严以珩匆匆下了楼,在楼下转了一圈也没找到眼熟的车,打了个电话才知道许医生刚停下就看到了贴罚单的交警,无奈只能开走去下一条街,现在正在往回开。
“……”严以珩骂他,“瞎折腾!都跟你说我自己打车去了!”
许医生不说话了。
严以珩算是发现了,这许医生只要说不过自己或者实在理亏,就会装死躲避。
但他下回还敢!!
实在是很可恶的一个人。
又等了两三分钟后,许医生终于开回来了。
他也有点尴尬,严以珩上车之后,他立刻甩锅给交警:“你说,大家都下班了,他们还在贴罚单,好辛苦啊,是不是?”
严以珩笑眯眯地看他。
“……”许医生默默地闭了嘴。
好在,这家烧鹅饭的味道确实不错,不枉许医生极力推荐。
吃过饭后,两人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
“我下周可能要搬家了。”严以珩托着下巴,苦恼地说,“唉。”
“我记得你还在跟你的室友合租,是吗?”许医生搅拌着面前的一小杯甜品,问道,“怎么突然要搬家?还跟他一起住吗?”
“就是因为他要搬走了——买房啦。我倒是可以继续住着,但早晚都要搬走的嘛。现在可以先开始找房子,找到合适的就搬,省得到时候着急。”
许医生立刻掏出手机:“那找一个离我家近一点的地方。”
“许遂。”严以珩啧了一声,出声警告道,“别犯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