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戴盈盈“哦哦”两声,拍拍正在聊天的那病人的被子,道:“您好好休息啊!我一会儿再来看您!”

之后,她拉着严以珩出了病房,找了个安静地方,从包包里递出一张卡给他。

她还没说话,严以珩先开了口。

“谈吉祥?”

戴盈盈一愣:“这你都能猜到?”

严以珩没说话,只“嗯”了一声。

谈吉祥跟鹿溪不算有交情,能逼得他去联系鹿溪,自然是因为跟严以珩关系更近的这些人,都不愿意帮他递这个话。

严以珩仔细看了一下手里这张卡——是医院的体检套餐,两个老人,三年。

戴盈盈撇撇嘴,道:“找过一趟苏老板,据说是差点打起来。不过最后苏老板还是收了。哎你说他这个人,他自己收了,又不乐意开这个口,硬要我给你。”

严以珩说了句“谢谢”,收下了。

之后又说了几句工作的事,吃过午饭后,苏筱和戴盈盈就离开了。

鹿溪待得久一些,下午才走。

等到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后,严以珩把父亲也打发走了,只留下自己一个人照顾陶乃姗。

他在旁边的折叠床上坐了一会儿,看着母亲在不远处的病房上休息。

从陶乃姗摔倒骨折后就一直压在心里的各种情绪,终于在此刻都得以解脱。严以珩安静坐着,只觉得现下的心境是最近少有的平静。

几分钟之后,陶乃姗睁开了眼睛。

她也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