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培培姐。”严以珩真不是客气,坦率道,“他做的事,他自己的选择,就算是为了你,那也应该由他自己承担后果。”

他略一思忖,还是多说了几句:“前阵子……他一直托人找我来着,我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我那段时间太忙了。”

严以珩一向是很坦诚的人,他说忙,那就真的是在忙,而不是以忙碌作为借口。

李培培虽然同他接触不多,但也多少清楚:“听说你家里有些事情。”

严以珩点点头:“对。后面我处理完了,有时间了,他反而没再来找过我……现在想想,那时候……”

谈吉祥已经离婚了。

说不出来他是出于什么心理,反正……情况就是这样了。

“他给我转过好几笔钱,”严以珩又说,“我……收了,没退给他。”

李培培应该也是知情的:“嗯,你留着吧,本来就是……公司的。”

他们也没再说别的,李培培又坐了一会儿,情绪稳定了才起身告辞。

她走后没多久,许医生便赶到了。

他刚落坐,便被严以珩的表情唬住了。

“……你这什么表情?”许医生问,“怎么肉麻兮兮的。”

严以珩还沉浸在方才李培培的话语中,感慨于年少美好的爱情却没能走到最后的遗憾。这会儿看见许医生,不由感慨能遇到合拍的爱人实在难得,看向许医生的表情都温柔起来了。

他的眼睛本就乌黑明亮,专注看人的时候自带深情。再多那么一点温柔和缠绵,勾人得很。

他听到许医生这不解风情的问话,嘴巴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小声骂他:“神经病,不能给你好脸色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