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坏。

秋夜瞄了对方几眼，发现他还是没反应。

直到服务员把菜上齐了，中原中也才挪开了目光，慢悠悠地倒着红酒，根本没有理她的打算。

秋夜干脆自己老老实实地吃饭，结果中原中也突然伸手过来，往她盘子旁边立着的酒杯里倒了半杯红酒。

“你也差不多成年了吧，可以喝酒了。”

中原中也明明没成年的时候也喝酒了，而且自己在死了一次之后身体年龄又恢复了十八岁，每次都是在十八岁死的醒来之后还是十八，这样要到什么时候才算成年。

不过未成年喝酒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说起来，我还有半瓶89年的柏图斯，估计已经不能喝了。”

按照中原中也的性格，只要开了瓶的酒，他一会就会解决掉的。还剩半瓶这么名贵的酒放着，这是要留给谁啊。

“为什么不喝掉？”秋夜抬眼望向了对方，然后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她几乎从未见过。

不，也不是没见过。

就有点像那次，中原中也第一次开车带她出去吃饭回去的路上，她开着车，然后被对方突然扯了一下耳饰。

结果回头看到的就是现在这样的脸，带着浅笑的表情。

“因为，有一个人开着我当时最喜欢的车跑了，结果车炸了，人也给我失踪。我的东西一下没了两个，我心情不好就不高兴喝了。”

秋夜愣了两秒，就瞪大了眼睛，她脑子里第一反应是难不成中原中也现在要翻旧帐追究责任？第二反应是，他说的「我的东西」难不成包括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