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在战场上留下伤患拖累对方可比杀干净要来的有效。这可是常识。

我漫不经心地想,把空掉弹夹的手/枪扔在一边,追兵马上要来了。现在后援也应该到了吧,一边追踪我,一边躲避港口黑手党的追击可不容易,再骚扰两下,留下一个两个可以用来拷问的俘虏,这样也算完成太宰的要求了吧。

这么一搞,算来现在运送的货物应该也平安送出了,那边可是由中也少年在看着的。

我借着血线勾住集装箱的角头,在光滑的铁板墙壁上攀爬起来,一口气爬到顶部后趴在上面,在高处悄悄的观察有没有哪个幸运的落单小孩会路过我蹲着的地方。

看到路过的成群的人都没发现头顶趴着的我,我不禁有些得意,想不到吧,爷可以上墙。

此时,一个持刀光头靓仔迷茫地路过。

我迅速翻身滑下,落地时没发出一点声音,后脚用力蹬地,子弹一样弹跳而起,我的手握成拳头借着冲击的势头迅速殴打了靓仔的侧面,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吃了相当痛一拳。

我的突袭并没蓄足力量,这一击并不会让他失去还击的能力,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回击我,血线迅速缠上对方的脖颈。

我带着歉意:“抱歉。”

靓仔迷茫地眨眨眼睛,要不是在刚才袭击我的人中看过他的身影,我还真有点心软。

开玩笑的。

电光闪过,靓仔不动了。

我拍拍手上的灰尘和开枪时沾上的硝烟,伤口刺痛的感觉不太好,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不太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