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您换了个造型就美出了新的仙气,我一凡夫俗子怎么认得出那天高不可攀的冰雪美人就是今天在我眼前如玉兰般亭亭玉立的佳人呢?”

我讨好地说,隐隐约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是吧,太宰还真跑去找给我做就职培训的人的麻烦了。

喂,他不是干部候补吗,怎么会这么闲啊!

那姐姐眉毛一扬:“这还差不多。你说,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额……”

都是些少儿不宜的需要被马赛克和谐掉的血腥内容,我简单地总结了一下:“大概就是没有顺从太宰大人并擅自行动了一小下下?”

“你特么可把我害惨了,你知道这份工作我费多大功夫才找到的吗?这年头黑手党里又高薪又安全的后勤工作有多吃香你懂不懂啊混蛋!我要是被辞退了你养我吗?”

“嗯,我懂,我懂,都是我的错,可是姐姐,”我尴尬而不失礼貌地说,“您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

“……”

半小时后,我和该港黑社畜在附近的居酒屋吃饭,作为赔罪由我请客。木村千咲一边喝酒,一边吐槽港黑外勤(干架)成员。

千咲说这家店的老板是港黑退休成员,来往的客人也都是自己人,有些话说着方便。

我心想,让那些暴力的自己人听见了不是更糟糕吗。

那边都有人瞪过来了诶,哇……眼神超可怕,可是为什么瞪的是我而不是她呢?

就因为我是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头,而对方是花期正佳的大美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