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也别光坐着,这里这么多好酒,别像我小气得连杯酒都不肯请你喝好吗?”

旁边几个大约是中也下属的男人也开始起哄,他们之前已经下肚两轮酒,现在神经亢奋得很。

我看着中也在我刚才装牛奶的酒杯里倒了满满一杯朗姆酒,眼神死地想着一个疑问:为什么我作为太宰的直系下属,却在中也给他部下们举办的庆功酒里坐着呢?

今天下午,我顶头上司太宰治持续在家休息好几天,我胳膊好了以后来上班,他还是没来,因此我也没有工作要忙。

今天他也不在,我自然落得清闲,在他办公室超大的沙发上滩成一滩史莱姆,相当享受。

正当我享受太宰不在的难得清静之时,中也少年一把拉开办公室的门,虎虎生风的步伐配上喜笑颜开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什么好事了。

“你居然真把太宰的脸给揍成猪头了,我认识他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他吃亏,那个太宰居然也有今天,哈哈哈……”

中也的嘴角越翘越高,他自我见他以来越发崩坏的酷哥形象今日彻底碎成了渣渣。

“你知道吗,我甚至想为今天立一个纪念日,太宰他那张祸害女人的脸破相之后一直没来上班,连今天首领要求的报告会都没参加,真是笑死我了。”

我端正坐好,希望中也少年赶紧说完话回去,结果他看我这个姿势不知道意会错了什么,眼神一亮,用我最讨厌的方式揪着我的兜帽强行带我离开港黑大楼,他一脸高兴,说要请我喝酒并庆祝今天太宰吃瘪。

我清楚,后面那个才是主要目的。

作为港黑社畜一员的我对这个地位高我好几层的少年干部候补毫无抵抗之力,只能苦逼地被拎到酒吧里和一群大汉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