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犹豫吧。”

如果真的抱有死志,在我和芥川踏入工厂的瞬间引爆炸弹就好。木村她还在做与不做的边缘犹豫。

我正试图说服木村,那边芥川又不安分了起来。

“我已经听够了叛徒的声音。”芥川的杀气到了几乎能把皮肤割破的程度。不愧为港黑最暴戾的杀人鬼,那份锋利的杀意连我都有些发寒了。

“别碍事,侦探社。阻止灾祸发生的方式你应该也很清楚……”

我不使用武力制服她的原因是她身上那颗危险的炸弹,但芥川似乎认为直接夺走木村的生命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他已经到了忍耐极限了。

“能在她引爆前一击解决她的话?”我语带威胁地说,“在情况未明的前提下轻举妄动可不明智,我之前已经警告过你一次,别让我重复相同的话,芥川君。”

芥川君,现在真正被威胁的人可不是看着弱势的木村,而是与这两吨重的汽油共处封闭室内的你和我啊。

我轻松的表现只是想让木村产生我们处于平等位置的错觉,误以为我们有和她有进行谈判的资格。

有点空手套白狼的刺激感。我组织了一下措辞:“你这样做,重要的人也不会感到高兴吧?对生命不自重可是会让珍惜你的人难过的。”

“这是前自杀狂的部下应该说的话吗?”木村说,我觉得很有戏,毕竟她现在居然有精神吐槽了。

“你和太宰先生——”从刚刚木村提起我开始,芥川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