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露也不生气,神色如常道,“自然是好东西,你生什么气?”

入口的毒|药,能是什么好东西?

很快,柳玉如就开始在地上不正常的扭动,她的嘴里发出极低的呻|吟声,应该是体内藏了无法忍受的疼痛。人在痛苦状态下发出的声音是极其惨烈的,尽管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意志压抑着音量。

季风很快便有些坐不住了,看见一位年长的同类在自己面前哀嚎仍然无动于衷,实在有违核心价值观。她不禁侧过头,用余光瞟了一眼花无缺。很好,古代妇联会长还稳坐如钟,她也坐的住。

铁心兰这时却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她开口道,“要不就算了吧,柳前辈也没把我们怎么样——”

钟芳看得津津有味,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她笑眯眯的对铁心兰撒娇道,“心兰姐姐,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咱们就权当看白戏了嘛。”

这前后反差实在太大,纵然铁心兰知道她并非善类,但也着实吃了一惊。

荷露倾身对季风道,“尽管问吧,姑娘。”

季风清咳两声道,“你那十万两银子怎么来的?”

柳玉如疼得流下冷汗,断断续续道,“我……我变卖了祖产。”

祖产在古人心中的地位不可与现代同日而语,若不是等米下锅,极少有人会走到变卖祖产这一步,将来到了地下愧对列祖列宗。

季风在游戏里呆了这么久,习俗之类的多少也知道一些,听完这个答案不禁咋舌道,“你杀了我能有什么用呢?”若是柳玉如自己动手不计成本,

说她一把年纪还是恋爱脑也就算了,竟然还疯到倾家荡产买凶为杀父仇人报仇,还把他们一行五人一锅端,这也就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