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道,“不错。”

铁萍姑是花无缺的婢女,张嘴便骂道,“姓江的,你好毒的心肠!”她的动作也变了,以手肘压住江玉郎的气管,拨出刀来狠狠的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杀不了他解解气总是可以的。

这下却被江玉郎捉住了空子,他低头朝铁萍姑的手臂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星星点点的血瞬间就沿着牙齿渗了出来。

铁萍姑疼得一哆嗦,还好她没能让江玉郎顺势跑掉,再度在他的背上划了一刀后,铁萍姑只好把短刀重新挪到江玉郎的后心处,威胁道,“你再敢乱动,小心姑奶奶捅死你!”

江别鹤没有把半分目光放到这段小小的闹剧上,反而接下了方才季风的话推辞道,“不敢不敢。”

季风冷哼一声道,“这两个字你不认,天底下也就没有人敢认了。”紧接着又出言打算挑拨江别鹤父子关系道,“别的暂且不说,如若花无缺顺着我们两个赶来你这茅草屋,难不成你还要

手刃亲子,栽赃嫁祸给无缺公子?”她想着江别鹤再怎么看淡这个儿子,起码听到她挑拨之后,注意力会分一点出去,那么她成功的机率也就更高。

江别鹤就是靠着给邀月宫主告密才摆脱奴籍、翻身成功的,挑拨离间、离间人心的方法她最熟悉,哪会被季风这目的性明确的诱导混过去?他仍假惺惺道,“犬子安全无恙便是大幸,江某人怎会去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

难说。

只要于他有利,还有什么江别鹤不会做的事?尽管从见面开始到现在,季风与他认识还未满一天,但她却像彻底读明白了江别鹤这个人一般,心思缜密、阴狠狡诈。

还未等季风把话说清楚,就见铁萍姑一个站不稳,“咚”的一声摔倒在地,手上的匕首也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