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说不穿啊。”云凪裹好了羽织和狐面,站起了身,“你不是希望我们打破弟子死在藤袭山的魔咒吗?”

她一字一顿地说:“不穿戴上这些装扮,还有什么意义呢?”

鳞泷左近次看着云凪把东西塞进了背包,不由得有些感慨。

她已经产生了鬼会针对这副打扮的考生出手的猜疑,但仍然愿意穿着这套衣服去参加最终选拔。这是……为了解开他鳞泷左近次的心结。

在狭雾山相处许久,正如云凪一看鳞泷左近次的脸就知道面具下他那眼睛在盯着哪儿一样,鳞泷左近次也对云凪的谨慎性格了解了个十成十。这对于云凪来说,一定非常不容易。

和无时无刻不暖心的灶门炭治郎相比,云凪还真是一个让人有点读不懂的家伙啊。

第二天,出发前。

鳞泷左近次和灶门炭治郎看着身穿“稍微牢固一点的羽织”的云凪,陷入了沉默。

两人在沉默中吃着饭。沉默是今天的狭雾山。

眼看着饭快吃完了,鳞泷左近次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云凪,你不是要穿我给你的羽织的吗?”

“我穿了啊。”云凪拉开稍微牢固一点的羽织的衣带,掀开衣襟,露出里面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水纹羽织来。

鳞泷左近次沉默了片刻:“这也叫穿了啊?”

“这么说真是失礼啊。藤袭山说不定会有能够透视外衣的鬼。我可是冒着会被鬼透视到这件水纹羽织的危险来帮助你完成目标的。”云凪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