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搭话了!”和己紧张地低声叫道,“会是伪装成人的鬼吗?”

“不知道。先看看伊之助怎么应对。”

几人定睛看去,发现嘴平伊之助没有说话,眼皮突然抽搐了起来。

男人愣住了:“呃……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嘴平伊之助依旧沉默,眼皮一本正经地抽搐着。

“这个……是‘含蓄而不失温柔的媚眼’吧。”灶门炭治郎不太确定地说。

“嗯,他在很认真地抛媚眼呢。太认真了啊,伊之助,你太认真了啊,太认真就不是媚眼了,是‘直死之魔眼’了啊!”

“……”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男人后退几步,扔下一句“打扰了”就转身惊慌地逃走了。

躲在暗处观察的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

嘴平伊之助就这样从街头走到街尾,又从街尾走到街头。中途他还改变了走路姿势,从急着找厕所但却怕失禁而不敢迈开步子的人,变成好像走一步路就下一个蛋的鸭鸭,又变成像是鞋带松了却因为手里拿了太多东西而无法弯腰系鞋带、只好趿拉着鞋走路的可怜虫(或许其中的某种走路姿势是嘴平伊之助理解中的花魁道中金鱼步,嘴平伊之助走得一本正经,面色严肃,但云凪实在分不清是哪一种)。但从始至终,鬼都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