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多思考的余地了,此刻,安室果断地选择直接发问:
“琴酒,你之前让我盯着的那个稻见加贺里,就是托卡伊吧。”
回答他的是一声冷笑。
“少关心这些,波本。”
“你让我监视她,至少也要透露一点东西吧?”
“你不用监视她了。”琴酒似乎在电话那头吐了一口烟,“她已经看见你了。”
她已经看见你了。
安室瞳孔一缩。
他面色铁青地挂断电话,然后又一次拨出了稻见的手机号码。仍旧是无法接通。这种反常的忙音显然不可能是因为稻见的电话真的一直占线——要么是出了事,要么是被拒接了。
联想到琴酒刚刚几乎算得上是默认的回答,安室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不妙啊。
大概已经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安室的脑子里现在只剩下了这么一句话。他拒绝了贝尔摩德的晚餐邀请,当天便直接赶回了东京。然而,等他回到公寓,才发现事情比自己想象中更加不妙。
稻见根本就没有回家。
不止是这一天,在这之后的整整一周,稻见始终都没有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