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好看吗？”

“好看，但是……”

“那就够了，就是好看才要扮的。对不对，神无？”

“言之有理。”

……

谢怜和师青玄很快就聊到一起了，还意外得知了三毒瘤。

“容貌美丑，皆是皮下白骨，表象声色，又有何分别？若是要迎合世人目光，那便不再是单纯的自己了。”

神无对这世界的一些东西真的有点不敢恭维，主要是针对神仙们和人类的，神官蔑视人类、人类苛求神官，真是恶性循环。

能和神无混成闺蜜的师青玄也很是认同，他一直劝说谢怜最好也化成女相，并且有正当理由——可以便宜行事。

……

神无被师青玄生拉硬拽着和他们一起混迹于女鬼之间，在那女鬼询问她们如何保养脸的时候，她抽了抽嘴角，又开启了和善的微笑模式。

“把脸放在福尔马林溶液中浸泡，再在干燥的室内，用棉被捂住脸……”

听着神无在那边侃侃而谈，谢怜拍了拍师青玄肩膀，“她一直是这样的吗？”

师青玄也小声回应，“对啊，无论什么她都能扯出点东西来。”

……

神无留了个纸鹤隐形跟着谢怜，除了听到有诡异的女人声音，居然还听到了个大秘密。

“其实不是，我有隐疾，我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