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碰过披风和剪刀,她一直站着,连位置都没有移动过。”
皇帝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然后眸光严厉地盯着董昭仪,声音不紧不慢地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董昭仪冷汗直流,“这,这臣妾也不知道,臣妾回到亭子,是小静……是她说披风是独孤蓁剪的!”
那宫女小静瘫软在地,一张脸惨白,然后,陡然跪直了身子,如捣蒜般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剪破披风的人,到底是谁?”皇帝声音一变,冷如寒潭深水,直刺小静。
小静全身颤抖,回头看了看董昭仪,董昭仪眸色冷凝,死死地盯着她。
小静沉默了一下,长长地磕头在地,声音死寂,“是奴婢!”
皇帝一拍椅子扶手,bào怒道:“招认了是吧?是谁授意你这样做?”
小静抬头,哆嗦了一下嘴唇,却半句也说不出来,脸色惨白得跟深夜墓地里的女鬼。
“好了!”
从一开始便没有说过话的皇太后忽然出声,声音平静地道:“今日是哀家的寿辰,难得诸位皇公大臣入宫为哀家贺寿,不愉快的事情便先丢一边去。”
她的脸准确地对着皇后,“皇后,今日出现疏漏,到底是你的责任,回头你好好调查一下,独孤蓁是哀家请来的客人,若她真的犯事,哀家不会徇私,可若她没有做过,哀家也不希望她蒙受不白之冤!”
皇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冷冷地瞪了董昭仪一眼,当着这么多亲贵大臣的面,皇太后这般指责她,令她颜面无存,一切都起因,就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