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昱铮垂着眼睛看了眼陆文笙,然后站起来,走向霍樊。
舒琴赶紧喊管家和厨师过来把陆文笙送医院,偌大的一个草坪上,就只剩下陆昱铮和霍樊,他们面对面站着,相隔很近,甚至,霍樊能闻到他身上的那种香味儿,淡淡的,特他妈的好闻……
“伤了?”陆昱铮双手负在身后,问完,握成了拳头。
霍樊撇撇嘴,疼的嘶了声,“嘶,没事,我皮糙肉厚。”话锋一转,“那小子细皮嫩肉的,经你这么揍,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今天晚上的月亮……”
陆昱铮猛的转身往外走,脸色低沉的能滴出来水。
一场闹剧后,舒琴在夜半三更的时候给霍樊打电话,“小霍,你是故意的吧?”
霍樊热的睡不着,正激恼呢,“我怎么故意了?”
舒琴气的手都哆嗦,“这就是你的职业道德?这就是你跟雇主说话的态度?钱都到位了你就胡作非为了是吧?”
舒琴确实气急败坏,她儿子就是她的心头肉,心头肉被人打成了猪头肉,搁谁谁也火大。
“舒女士,我看在你现在心情烦躁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确实是我的雇主,但你不是我奶奶,别逮个人就当成孙子似的骂。”
说完挂了电话,转身出去拿瓶冰啤酒喝,然后回去看监控,大屏幕里的陆昱铮睡的很香,呵,规规矩矩的仰躺着,挺正经的啊……
霍樊开车出去随便找了个摊撸串子,周围都是农名工,他就混进去跟他们吹牛逼,天上地上公的母的,但凡能唠的都唠。
“现在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个儿,前边那个工地的包工头和那个小白脸搞上了……”
“你咋知道的?”
这个人神秘兮兮的说,“我看见了呗,两个男人躲楼洞子里头又是搂又是啃的,还那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