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昱铮突然阴沉下脸,伸手掰折了螃蟹的两只腿,“那你打给我干什么?”
“当然是骂你啊。”霍樊突然大吼,“艹你妈,陆昱铮,想他妈的套路劳资,你再活五百年吧……”
骂完啪的按的手机,递还过去。
警察眼睛睁的很大,接过来放裤兜里,表情仍旧震惊,不是说让人来保释的吗?怎么就骂上了呢?费解……
霍樊骂完就脱了力,好几天没吃饭,再加上怒火中烧,头晕眼花的扶住旁边的栏杆,极其艰难的才走回到隔间里。
安静的夜没有任何声音,突然,监控室的警察站起来喊人,“快,快,有个人抽过去了……”
几个人急匆匆的跑出去,徒留一个空荡荡的监控室,和监控里口吐白沫的霍樊。
床头的夜灯照着床头柜,手机屏幕上的亮光一闪一闪的,映照出来男人苍白的脸,陆昱铮拿个创可贴贴在手腕的伤口上,接通电话。
那边的声音很焦急,“不好了,陆总,霍樊阳突然犯了癫痫,现在在去往医院的路上……”
陆昱铮看着创可贴上晕出来的红色,慢慢的说,“你看好他,我马上过去。”
医院,病床刚进去,就被一群护士给推到重症室,几个便衣等在门外,陆昱铮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两点了,“陆总。”
“嗯,情况怎么样?”
“还在治疗中,一直没出来。”便衣上前说了几句话。
陆昱铮拍拍他肩膀,“辛苦你们了,我去问问院长。”
“没事,但是,陆总为什么要让我们演这出戏?不会犯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