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并不是所有从业者都会如封灵生这般符技、格斗双雄的,野路子出身,靠会打架阳气强强行入行的人,并不在少数。

众人齐齐卧槽一声。

陈修也不端着了,调侃道:“富豪啊,明越。”

“你家和你表哥家谁家更富裕些?”

明越:“……”

当然是我家。

明越心中叹气,忍着不忿,解释道:“不是他自己家啦,是我姥爷这一脉——”话还没说完,刺耳刹车声传来,悍马车队停下,七八辆车红橙黄绿蓝靛紫一个不缺,喷漆喷的乱七八糟,完全看不出车身本来的颜色,其中电光蓝色那辆跳出来一人头,他高喊着:

“明二!”

“死了吗!”

明越:“……= = ”

围观学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托您的福。”

明越没好气道:“你们来晚了,行尸已经止住了。”

李鹤荪从雾中走出来,染了一脑袋红毛,五官深刻,眉骨偏高,顶起了一副有些桀骜的面孔。

DNA当真是“玄学”。

明业长相中些许野性的因素,没有在明越脸上得到遗传的印证,反倒在李鹤荪脸上看了出来——

果然,关系可以闹掰,血缘却阻断不了。

“明渣,好久不见啊。”李鹤荪嚼着口香糖说,上来锤了明越一拳头。

超痛。

明越噢一声,捂着肩膀退一步,觉得晚上肩头要青紫。

陈修上前一步,做公事交涉:“感谢帝大援助。”

“我是封灵院主席陈修,请问同学是?”

李鹤荪没有立刻回答问题,反倒冲着雾中散开检查现场的人群喊道:

“学姐!封灵主席陈修找你!”

说完,回头,不怎么有礼貌说道:

“我叫李鹤荪,帝大灵院器具系17级。”

“幸会,前辈。”

说完,也不握手,嚼着口香糖站在一边。

陈修:“……”

陈修感到自己莫名受到了轻视或侮辱。

不等他找回场子,帝大主席苏灰到来,完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陈修:“……”

两位主席相遇,纵使一男一女,那也是天雷勾地火。

明越和李鹤荪有“私仇”,其他学生可没有,这头两院主席还是明刀暗剑你来我往言语攻城,那头不少湘大和金大的学生就围着李鹤荪家的车队看了起来,毕竟是好车,也好看,谁都喜欢。

李鹤荪为人肤浅张扬,不说心多坏,但贼爱听好话,这会被同学们艳羡的目光和话语围绕,乐的仰脖子说话。

“嘁。”

明越拉着来找她的白琳琅往旁边走,去看斩鬼师协勘察现场,“像只开屏的孔雀,得瑟。”

白琳琅忍笑:“孔雀开屏是漂亮的啊。”

明越翻眼睛:“确实漂亮,尾巴毛翘起来就露出来光秃腚眼了。”

“说的就是他。”

白琳琅:“……”

白琳琅:“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