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等你哪天遇上就知道了。”张子衿看了眼孟启译的手机屏,“你还用着我微信和微博号呢?你还关注了超话?谁的?”
“‘鲤’的超话,中央街后面的一个清吧。”孟启译答着,看到一个关于大鲤总的剪辑合集随手点开。
刚看了几秒,身旁的张子衿突然就站起来了,指着孟启译的手机大喊:“卧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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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余亦燎只说来看看有没有放书架的位置,随后就回警局去了,要明天才能搬过来。
把一切都准备就绪了的唐哩一个人在出租房里整理到天黑,这种老旧的的小区过了晚上10点窗外就很少有灯光了。
不像之前别墅区里的树上都挂着金色的小灯,一闪一闪的。
唐哩洗了个澡敷着面膜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被客厅墙上的镜子吓了一跳,赶紧把客厅里的灯都打开,一溜烟儿地跑回卧室钻进了被子里。
恐惧很多时候都来源于自身的联想,她越是害怕越是想起那些恐怖电影里的场景。
她把收纳袋从枕头下面拿出来抱在怀里,窗外的风吹动丁香树的树枝,被昏暗的路灯照成影子投在墙上。
白天里开着小紫花幽香的丁香树这时候像是索命的厉鬼,唐哩摸出手机犹豫了几秒,给余亦燎打了个电话。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
“唐哩?”余亦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余亦燎,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唐哩小心翼翼地问。
电话那边的人也没问是什么事儿就答应了:“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