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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民、小民……不曾,小、小苟看见了!”客栈老板道,“小民只负责让小苟和何涛两位伙计帮忙抛尸……”

“你那个姓苟的伙计呢?”

“去……去赌船了。”客栈老板道,“他得了钱,就、就告了假去赌船了……”

“何涛。”沈情问,“你们老板没见,你应该见了,当晚大堂值夜的是姓苟的伙计,后门值夜的是你对不对?”

不然,也不会是他二人参与抛尸。

何涛惊骇道:“大人……大人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

“你可听见,二楼甲号房和乙号房的住客起了争执?”

“起、起了……”何涛说,“我只听当时楼上两声呵斥……然后就……就没了音。乙号房的一个住客让我叫老板来,没多久……老板就让我跟苟伙计去二楼一人一边,把安大郎从后门架出了客栈,乙号房的住客……就把安大郎的东西给了老板,说安大郎无家无室,应该是个无籍罪人,只要我们不声张就没人会知道……”

秋池像是被针刺了心脏,掩面沉默,双肩颤抖。

沈情默然不语。

晁县令大喝:“娘的,乙号房的商客呢?!”

“走、走了……”何涛说,“昨晚有一个趁夜在后门码头乘小舟带着先走,说是划远些扔尸体,另一个今早走的……”

这时,门口又传来一声传报:“奉平宣侯令,即刻起,封同福客栈,里面人等,一律不得出入。”

晁县令:“什么玩意?”

她出门去,见再次包围客栈的是侯府的兵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