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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是说,凶手不是朝廷的通缉犯吗?”

沈情叹了口气。

她没想过,这里的官吏会如此愚笨。

沈情说:“我们一起来分析一下这个人。我问过老仆,老仆说,当晚的客人是从稷山方向而来,敲门借宿,老仆引此人去见了我师父,我师父见到有客人来,还很高兴,让老仆备了茶水送到书房,因天色已晚,师父就先让老仆去偏房休息了,第二日清早,老仆到书房收拾,才发现师父歪在椅子上,背上全是血,已经断气多时了。”

官吏说道:“县衙里的仵作验过,纪大人的死亡时间大概在丑时到寅时之间。”

“是,老仆说,山上的客人是近亥时来借宿的。”沈情道,“也就是说,这位‘客人’在杀我师父之前,与我师父在书房待了两个时辰。此外,老仆还说过,这个客人来借宿时,两手空空,只戴了个斗笠,并没有带凶器,也没有行囊,他进门后,老仆接过他的斗笠,挂在了门口,而这个客人在离开时,把斗笠戴走了。”

官吏问:“这说明了什么?”

沈情却问道:“……我见案宗上写着我师父,是被人拿锤子从背后砸中头部而死?”

官吏道:“仵作说,那个伤口是凹进去的,似是锤子砸的。”

沈情:“现场没有找到相似的凶器?”

官吏摇头:“没有,我们推测是凶犯自带的锤子之类……”

沈情:“客人没有带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