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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棠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看,却并没有看着他,而是在看他背上背着的、还在源源不断地吸食着他精气神的难缠鬼。

难缠鬼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瘦的跟牙签一样,嘴唇是青紫色的,牙都掉光了。

沈秋棠冷笑一声,左手依然插在羽绒服兜里,右手垂下握出幻剑,快步朝着难缠鬼走过去——

背着鬼的中年男人见她这副架势,慌慌张张地问:“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他想起最近在网上看到了很多未成年人的犯罪案例,心想这个小姑娘该不会有什么反社会人格障碍吧?

眼看着她抬剑就朝着自己劈下来了,中年男人忙抬起手遮住脸。

过了几秒,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如约而至,反倒背上一轻,一扫这几天的沉重感。

他放下手,睁眼一看。

只见眼前除了好看之外平平无奇的小姑娘,居然一手就拎起了这几天一直压着自己的难缠鬼,就像拎着小狗的后颈皮。

难缠鬼不服不忿,还要伸手打她。

她冷哼了一声,三下五除二就把难缠鬼的手手脚脚绑成了麻花。

看完她这一通猛虎操作,穿着花衬衫的中年男人立刻走到她身边,“感谢大仙,救我一命!”

沈秋棠见他开了天眼,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就问:“那个弹棉花的鬼是你养的?”

花衬衫寻思了一下,不确定地问:“你是说猎豹?”

沈秋棠哪知道什么猎豹花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