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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救药 西方经济学 920 字 4个月前

柳谦修做的阳春面也像他一样,干净,清淡,很有味道。原本气质寡淡的柳道长,因为这一口面而变得鲜活了起来。

“好吃。”慕晚夸赞。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手里的竹筷将面慢条斯理地搅拌开来,语气平静道:“多吃点。”

听了他的话,慕晚吃了两碗。

慕晚很久没有和别人一起吃过饭了。她每周的通告不多,拍戏的时间算起来也就三四天,其他时间,她都在家里。早饭几乎不吃,午饭叫外卖,晚饭去外面吃小摊。

午饭外卖就她自己吃,冷清,晚饭吃的小摊来来回回都是人,热闹,两极分化一样,鲜少有现在这样的场景。

对面坐着一个人,两个人一人抱着一碗面,偶尔交流两句,碗筷不经意间碰触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尘封许久的编钟,重新被敲响。

慕晚将汤底喝干净,胃很满,同时还填充了另外一个地方,她没想起来是什么。

吃过饭后,慕晚没再叨扰,打车回了家。

拿着钥匙开了门,家里一片黑暗,慕晚打开灯,将钥匙放在柜子上,金属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

房子不大,小小的空间明明很逼仄,却弥漫着一股空旷寂寥。慕晚扫了一眼,觉得没什么意思,转身进了卧室。

卧室里也是空的,除了死气沉沉的家具,再也没有其他,慕晚觉得以前家里没这么空过。她走到床边,坐下了,身体陷入床中,像是被床包围。在柳谦修家被填充满的地方,重新塌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