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谈话期间,午夜老师已经定好了第一轮比赛的内容——障碍赛跑。

“赛程绕运动场外一周,总长约4公里”午夜老师在台上挥舞着鞭子,看起来特别期待“我校一向是以自由为卖点,”她舔了一下嘴唇,我盯着她的动作,兴奋地脸红了起来。

“你好骚啊。”心操冷不丁给我吐槽了一句。

“只要在赛道内,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可以。”午夜老师很快就决定了开始,一旁的大门也亮起了三个绿灯。

“你不觉得,在这个无聊的体育祭,只有午夜老师能给人心灵的慰藉吗!”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虽然实际上没人会信我的话。

所有人都挤到了门口,心操去找他的搬运工,而我,一脸生无可恋地站在最后。

“喂!”那个奶金色头发的少年朝我走了过来“你之前在台下嘀嘀咕咕什么!”

“……”这都听得见?我还以为是我错觉呢。“没什么,夸你好看呢。”

“……”他盯着我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gān巴巴地讲了一句“噢。”

我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耳尖有点红,大概是害羞了。

天哪,这都超人社会了,居然还有人因为这样一句话当真而脸红?

我有点想笑,但是又憋住了。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奇怪。

好在很快午夜老师就喊了开始,他很快就冲向了大门。

或者说,所有人都一窝蜂地冲向了大门。

我活动了一下身体,也准备跑起来。虽然说是打赌输了才来的,但是我也不希望我的名次特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