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几两!便是几两!”陈夫子冷斥她。

“你……”祝英台正想和陈夫子好好讲理,结果被祝英怜一阻,梁山伯一拉,拉开了。在书院得罪了夫子,以后日子定不好过。

见梁山伯将祝英台带出去了,祝英怜才放了心,浅笑着行了个礼,“家弟年幼无知,口出狂言,是英连管教不严,望夫子见谅!”

陈夫子虽心有不快,但祝英台也并未来得及说什么过分的话,他也不愿得罪这些公子爷,当下,“幼子无知,本席身为尼山夫子,为长,自是不会多加计教!”

“夫子身为尼山镇院夫子!人品自当高尚如孔孟。”祝英怜轻笑一声开口。

“祝公子过誉!”陈夫子摸着胡子,笑容满面。

“学生对夫子仰慕已久,特备了价值不扉的金玉雕雪笔要献于夫子!”祝英怜见陈夫子听见金玉笔时两眼放光的样子,便知他上勾了,“只是学生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陈夫子意会开口。

“夫子,此届有学子家中贫穷,交不起束修,但勤学好问。夫子为人师表,想必不愿这样的好苗子流落在外,可否为他稍降束修!”祝英怜微挑了挑眉,手中捏着的寒玉扇暗示一般敲了敲书案,“夫子好为人师,这一点,想必明白吧!”

多收两金束修,和收一件价值百两的雕笔,陈夫子再傻也知道该怎么做,当下,立马装模作样,向着在不远处劝祝英台的梁山伯,“梁山伯!我听祝公子说你勤学好问,且也才识不浅!本席为人师表,你既然有如此向学之心,本席决定破例降两金,只收你束修八金让你入学,如何?”

“英台,你看!我就说夫子是好人!”闻言,梁山伯又惊又喜,对着祝英台说了一句,连忙谢了陈夫子,“多谢夫子!”

祝英台在一边无奈地叹了口气,山伯就是太好心太善良了。若陈夫子真是贤师,之前就不会自作主张升降束修,很明显是她的九姐在陈夫子那做了,说了些什么,让陈夫子拿了些便宜,这让她很气闷。

“多谢夫子!”祝英台无奈行了个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