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祝英怜应下。

马太守当然也没有忘记王徽之,“王贤侄是否同我们一起?”

“无聊的紧,我还是自己寻些有趣的玩意儿去吧!”王徽之说话向来都不谨慎,很是随意,说完便走了。

马太守也只是礼仪的客套一下,看了眼马文才,让他跟上。

等寻了个亭子,和祝英怜杀上了两三局,才暗暗感叹,歹竹出好笋。当然这话他不敢在祝公远面前说。

“贤侄年少,却是良才。”马太守不吝赞美。

祝英怜并不能很清楚的揣摩出马太守的心思,只能慎之又慎之,“太守大人过誉。”

马文才表面不动声色,“下了这么久,想必爹你也累了。还是让文昭退下吧,不要打扰父亲。”

“此话也是,想必贤侄也累了,便好好休息去吧。”马太守道。

祝英怜应下,退下。

人走远,马太守才似笑非笑的道了一句:“我竟不知你会关心我?”

“父亲此言差矣,你是我父,文才怎会不关心?”马文才话虽如此,面上表情依然冷得像块冰。

“此子不凡,家世深厚,你深交可以。”马太守道。

马文才早有预料,轻笑了一声,算是答应。

“他家中可有兄弟姐妹?”马太守突然问。

马文才思索了片刻,没有回答祝英怜有多少个兄弟姐妹,只说道:“祝家有八子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