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古人怜的美目望了一眼外面来来往往的士兵,微微笑了起来:“就依表兄的。”她表现得极为乖顺,妇人见了满意的点着头。

余梦龙突然如此急迫,祝英怜的心中有了少许的猜测,英台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想来是祝英台有所动作。

——私宅

英怜猜的没有错。余梦龙正在原本关着祝英台的宅子里发火。

“她不过是个弱女子还带着个丫鬟,你们就这么让她跑出去了!!!废物!!!”余梦龙毫不留情的往侍卫的心窝子里踹了一脚,“快去给我把人找出来,我管你干什么!一定要把人找到!”

“公子,并非属下无用。只是这院子突然着了火,走了水……属下怀疑有人内应!”侍卫匆匆忙忙的解释。

“内应?”余梦龙笑了,“居然有内应,你都找不出来!不是你无用吗?”

“公子,我……”

“拖下去喂狗。”余梦龙厌恶的踢开他,狠毒的吩咐道。

“是。”恶奴们应下。

“公子!公子!!!”侍卫凄厉的尖叫声响起,余梦龙不适的皱了皱眉头。恶奴们从善如流地将侍从的嘴堵上。

——鄮县

锦衣玉皑的青年将军端坐在骏马之上,年轻的面孔还带着激战后的潮红,鲜红的血自那银枪头滑落,显出凌人之气。

将士们崇敬地望着他,将他视为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