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内,钻孔阔达到矿洞大小,足够一些小型仪器出入。

积极认错、死不悔改的研究室负责人擦着汗弓着腰四处赔罪,“都是为了科学,我们有了重大发现,绝对是划时代意义!”

“住口吧,你知道因为你的行为有多少人死于非命!损失了多少物资!”我揪住矮小的小林博士的衣领,“你是看不见那些哭喊的人吗?”

如非必要,我真的不想像王道电视剧的主人公似的发火,“把他关起来,封锁研究所,清查所有人名下的财产和隐藏资产。”

让民众知道是不可能了,地震就地震吧。

“长官,长官钻孔要怎么解决?”

我问重案组的要不要下去探查下,这帮人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快。

听完了情况总汇,总觉得哪不对劲,“这里,忽然刮起了一阵奇怪的风?”

“是啊,吹得我耳膜有些疼。”刚从警校毕业的眼镜仔单纯的说。

“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哪不对劲?”

年轻人这么单纯会英年早逝的。

眼镜仔脸色变了数变,“是很奇怪,我以为是爆炸的起浪……”

无论地下有什么,假设真有活物早就跑了。

又是无功而返,各种赔偿账单科研所的资金杯水车薪,还不够赔偿伊藤润财团的损失,更不用说别人了。

就记地震损失吧。

我签下了数份文件,转交给相关部门再审。

劳累了一天回旅狐后草草洗了个澡睡下了,第二天曙光破晓,我习惯将窗帘留出一条缝,这样早晨的阳光会照射在我脸上,比闹钟靠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