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是不是真的很痛啊？”

“前辈……你不应该帮我挡的……”

“前辈，我陪你去医院吧……”

……

最后眼见着小姑娘好像要哭出来了，他才勉强地忍着疼痛笑了一下：“没事，以前练舞也会经常磕磕碰碰，回去抹点药就好了。”

郑棉听了这话，只觉得他在安慰她，眉目间的忧色一点都没有消散。

金硕真赶紧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你刚刚……和平时很不一样。”

刚刚？郑棉一愣，忐忑：“是不是有点凶啊？”

“嗯。”

金硕真看见小姑娘瞬间耷拉着脑袋，又改口：“不过……很帅。”

“莫？”听到金硕真夸奖自己，郑棉弯了弯眼睛，“以前的时候，前辈就任由她骚扰你吗？”

金硕真沉思，他也不是不想拒绝这种行为，只是……

防弹是小公司出来的，走到今天这一步，很不容易，每一个粉丝对于他们来说都很珍贵。

他不想伤了每一个粉丝的心。

半晌，金硕真斟酌着字句，说：“就是……觉得她也算粉丝吧……”

郑棉摇了摇头：“前辈，你就是太温柔了，才会容忍这种人，这种病态的爱恋，如果不及早处理掉，以后她肯定更加变本加厉，会出大事的。”

金硕真笑了笑，问：“你对讨厌你的人也是刚刚那样的吗？”

刚刚的郑棉，刷新了他对她的认知。

记忆中的她，一直是明媚的娇艳的，抑或是可爱的害羞的，从来没有……攻击性如此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