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乱步:“那是当然。我说了今晚任何人不能出入,所以今晚出入这里的人就是犯人。”

中原中也觉得停在这里的自己简直是个傻子。

我妻善逸大声叫了起来:“你胡说!我跟中也才刚刚从横滨过来,就算中也再厉害也不可能从横滨杀了几十公里外的人不是吗?还有还有,什么‘今晚出入这里的人就是犯人’,那你们两个人不也有嫌疑吗?还戴着面具,嫌疑肯定比我们大!”

中原中也感觉自己耳边一阵回音,耳朵有点刺刺的疼,善逸的语音杀伤力好像越来越大了。

江户川乱步:“你这是污蔑!我跟社长也是今天才到的,就比你们早到了三个小时!”

“那你凭什么说‘今晚出入这里的人就是犯人’?”

江户川乱步的语气中不满的情绪越来越明显:“所以说,这么简单的事情也需要解释吗?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是他啦是他啦,事务所的负责人,山里廉。”

我妻善逸转着脑袋打量着那个他一直没有很是注意的男人,然而因为江户川乱步的话他确实注意到了一点,这个事务所负责人的心跳快了。

就像是什么谎言被戳破,有些杂乱无章的加快了心跳频率。

他紧张了?所以惊慌失措了?想明白了这点的我妻善逸挪了挪,这动作幅度虽然不大却还是能看出来目的是为了远离山里廉。

山里廉额头已经开始冒着虚汗:“侦探大人您是说笑的吧?怎么可能是我呢?我之所以进来是因为中原大人要进来,不得已才跟着进来的。”

已经知道真相的江户川乱步对于这种解说相当不耐烦:“对对,你是跟着你的上司一起进来的,看起来也是因为上司进来不得不跟着,但这难道不是你达成进来的目的的手段吗?”

山里廉的眼珠子转了转,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

中原中也:“那么,动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