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啾太郎,我们现在去哪里?”

“啾啾。”

“啾啾是哪里?”

“啾啾!”

“所以啾啾是哪里呀?!”

被我妻善逸命名为啾太郎的麻雀怒了,伸着自己的小爪子抓住了他的头发用自己的喙叮啄着他的脑袋。

“痛!”我妻善逸一挥手把啾太郎挥开了,怒视扑腾着翅膀不停啾啾啾好像很生气的麻雀。

“很痛的耶!你再这样我就把你丢下了!”

扇翅膀的动作停了一秒钟,麻雀掉了那么一点点然后发起了猛烈的进攻,一人一麻雀刚下桃山就打了起来。

最后,我妻善逸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和坐在头发上惬意得闭着眼的麻雀赶路。

他不知道往哪个方向但头上的麻雀会在他拐错弯的时候叮啄他的脑袋,总之这场战斗我妻善逸完败。

“我没有输给诅咒竟然输给了一只麻雀?”我妻善逸不可置信的嘀咕了起来,“骗人的吧绝对是骗人的吧?明明是只还没我拳头大的麻雀为什么啄人那么痛?因为是鬼杀队养的麻雀的嘛?所以为什么别人的都是鎹鸦我的是麻雀呀”

横滨港口黑手党总部,五条悟大刺刺的坐在了中原中也办公室隔壁的会客厅里,喝着茶吃着他们特供的点心好不惬意。

会客室的门被打开了,行如风的中原中也走了进去。

“哟,好久不见。”五条悟伸手晃了晃,“你还是老样子呢。”

中原中也走过去坐下:“你也知道挺久的了。”

善逸的血拿了那么久该研究的也研究透了吧,要不是首领说过五条悟这人勉强信得过并且不是很了解这方面也不懂是不是善逸的血比较特殊封印起来比较麻烦他早就打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