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样的印象深深留在了奥格莉斯脑内,自那以后过去,连续一个星期,曾经和梅琳、以及新闻社所有学生接触的人都被集中过问,好像审判一样叫去谈话,其中若有若无的仿佛逼问什么,其中包括奥格莉斯。

“都说了我不知道,我犯什么事了?”她甚至差点和老师吵起来,“我对此一无所知,你说罗莎·爱德华兹?我和她不熟……我们吵架,她很没素养,你知道吗?”

聒噪,周围全都是嘈杂的声响和令人不安的声线,扰乱思绪的音调。有几个新闻社的学生当场崩溃大哭起来,然后直接休学回家,其父母也遭到了盘问——一切都乱套了。

糟透了,奥格莉斯根本无心练习,一直以来视作安慰的音乐也无法平静下心,编曲和旋律都变得杂乱无章,甚至被断裂的琴弦弹伤手指,偌大的音乐教师内空无一人,只剩她不厌其烦的枯燥演奏声,因为在那之前所有人都被奥格莉斯的脾气赶走了

“真不得了,我好久没发这么大火了……”

在第九天放学之后,奥格莉斯依旧颓废的躺在床上,内心压抑着几乎克制不住的怒意,这两天接二连三的询问已经耗尽了她所有耐心,她差点把梅琳剩下资料的事供出去了——但她仍然紧紧闭嘴,只是以国际交换生的身份表达着不满。

“我和她们不在一个世界,太离奇了,她们是怎么把警察都招来的?”

她烦躁的起身,直接拿出了那些自己藏匿的资料,梅琳最后的遗留物。她翻来覆去的看,都是些自己并不清楚的政策变动对比,一些无意义的药品供给名单,还是用流民文字写的,最后是书籍……很多很多书。

“这都什么跟什么,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我……无法理解。”

梅琳·诺拉瓦,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她不厌其烦的翻阅,一张一张翻过,一页有一页,甚至被锋利的页角划破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