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笑道:“太宰君的丰功伟绩足以支撑你占据干部之位,我只是把你应得的给了你。”

“是吗?”太宰治的眼神满满地都是嘲讽:“只是为了更好的使唤我吧?别把话说那么好听了。恶心!早饭都要吐出来啦!”

森鸥外扶额:“太宰君这样子太让人伤心了。”

要说起来,他本就打算给太宰治干部的位置的,只不过是提前罢了。

毕竟,他也是很有危机感的,在昨晚接到广津柳浪来电后。

简直了,最为得力、也最具利用价值的部下被拐跑什么,光是想一想就令他头痛得几乎彻夜难眠。

今早起来,就发现发际线又后移了一厘米。

“切——”太宰治撇了撇嘴:“反正别想给我增加工作量。”

森鸥外:说得好像你平时都不摸鱼似的。

二十五分钟。

“你这是什么意思?”终于,有人开口了,话音里尚有几分未褪去的惊惧,有着急促又沉重的气音。

是的,就像寒冬腊月里被剥|光|衣服抛去南极般,温热的血液随着资|料所呈现的每一字每一语、一滴一滴凝结成冰。

五条悟对高层的反应并不感到意外。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份资|料的恐怖,血色与黑暗相伴,纵横交错的阴谋与诡计。

仿佛这世间根本不存在名为太宰治的少年看不透的人、预料不到的事。

如同冰冷的医|疗器械,漠然地看着敌人如同猴子般可笑的表演。

只有想不到,没有太宰治做不到。

反咒力术式?那从来都不是杀手锏,少年那精明的恶魔头脑才是最大的利|器。只要少年认真起来,足以贯穿任何一人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