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那些消息,猝然忆起那日孩童的笑脸。

没有天真无邪、没有不谙世事。

笑颜中只有似是脱离了人世间一般的空洞与虚无,鸢眸深处流淌得也尽是对人世间的不为所动。

孩童用着上帝视角冷眼旁观人们的虚情与假意,宛如在看早已看过了成千上万次的小丑表演般。

多可笑啊!

那些肮脏的家伙们费尽气力挖空心思戴好的漂亮面具,竟然早被一个幼童看穿看透!

“特别可笑,对吧?那些家伙。”

第二次见面,是确定夏油杰叛|离咒术师,仍旧在津岛家的宴会上。

他低眸望着孩童。

孩童独自一人站在被黑夜笼罩的庭院中,与身后灯火通明的宴席形成无比鲜明的反差。

孩童的鸢眸轻飘飘地扫过他,紧接着便不发一言的大笑起来。

那天的孩童笑着笑着就吐了,眼泪鼻涕呕吐物|弄|脏|了孩童身上华贵的衣衫。

“我叫五条悟。”

他半蹲下,注视呕吐不止的孩童,翘着唇角笑眯眯地|诱|拐道:“以后会成为教书育人的教师。你要当我的学生吗?小同学。”

“……我叫津岛修治。”孩童毫不在意贵重的衣衫,用袖子抹去嘴角的|秽|物:“我拒绝哦,诱|拐|犯|大叔。”

“哎呀别拒绝嘛……等等!老子不是大叔!!也不是|诱|拐|犯!!!”

月色下,一大一小争吵不休

时间跨6越年。

一大一小未曾联络过,像是都已忘记月色下孩子气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