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以后可能没有机会再来神水宫,有一弟子放下冰冷的面容,淡淡笑着:“她今日身子不爽,在房中休息。大师还有其它疑问?”

没有就该利落走人!

无花还能说什么,再多关心一句,恐引起他人的误会。他只好任人蒙住双眼,迷迷糊糊的出了神水宫。

察觉到身边的人消失无影,他立马摘下眼带。此时,他身处一间小庙,同之前与司徒静来往的小庙一般别致,庙里同样立着一尊佛,佛像前跪坐着一枯萎老人。

无花待说什么,老人一挥袖,一股莫大的压力将他逼出庙。

“砰!”

庙门紧闭。

无花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握了握拳,甩袖走人。

另一边,本该卧病在床的司徒静出现在神水宫里的山脚小庙,重新站立在这儿,昨日与男人做的事顿时浮现在眼前,叫她羞红了脸。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断她的浮想,轻纱白袍的容蛟踱步进门,笑着道:“东西拿来了吗?”

他的笑容实在漂亮,像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遍,无论谁面对他的笑容都舍不得生他的气。

司徒静自己气自己,闷声道:“拿了!”

她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两指宽的瓷瓶,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无花大师刚从这里出去,你一定要追上他,一定要给他!”

她顿了顿:“要不,我还是自己给他?”

容蛟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你出得去呀?”

司徒静憋得满脸通红,拿着瓷瓶的手不住地颤抖。

容蛟伸出手指,迅速把瓷瓶拿到手,笑道:“你对自家宫中的宝物就这么不放在心中,可要小心把它摔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交给无花,就是追到少林寺,也要亲手给他!”

听罢,她的脸色才好转,天真的言语从她嗓子里抠出来:“还要……要提起我的名字。我担心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