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他骂道,“你再他/妈叫信不信死后本座连个三尺的木板子都不给你?!”

耳边却响起了一道如冷冽清泉般的声音,一下子就抚平了帝君的心头火。

虽然话不是特别好听。

“你一个大男人,跟狗计较什么。”楚晚宁身着一袭银白素袍,踏漫山风雪而来。他拂去肩上的落雪,然后一把抱起在他脚边直转悠的小奶狗,

“跟狗论及父母。墨微雨,你倒也真长本事。”

见了来人,墨燃一下子就消停了。罕见的愣一瞬,脑子里全是之前楚晚宁唤他“乖徒”的声音。

还有那浅浅的吻。

“发什么呆?”楚晚宁看了一眼他手边的奏折,然后一手抱着三把火,一手随意翻起奏折,“这么多奏折你现在不批,攒着它们留着生孩子?”

墨燃可能真是被那一句乖徒给昏了脑子,他认真的看着楚晚宁,墨黑的眸里蕴着极少见的光彩。

“师尊此话…可是想与本座孕育一个孩子?”墨燃认真的看着他,神情极为认真,不似作伪,也不像是刻意嘲讽。

他是真的很认真地在问他。

楚晚宁:“…………”

如果可以,楚晚宁此刻的很想把这狗东西脑袋撬开,仔细瞧瞧里边都装着些什么浆糊。

“我看你多少沾点失心疯。”楚晚宁神思一转,心上突然浮现出一故人的身影——不过一想起来心情就不大好,“我听说这失心疯降智速度极快,你还是赶紧把那寒鳞圣手叫来给你治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