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死杂家了。

七点多一点,自鸣钟刚结束整点报时,林白就顶着一头jī窝头醒了过来,已经可以在头顶扎一个小揪揪的头发睡得一面塌下一面翘了起来,也是一种难以企及的本事。

“早,你怎么在我chuáng上啊?”恶人先告状说的就是林白这种人。

“被个醉鬼死拽着不放我有什么法子啊。”刚睡着就被惊醒的水漓脸色也不好看,眼底的黑眼圈异常惹眼。

“what?我酒量这么浅吗?我可是号称千杯不醉。”

“呵呵,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做个千杯不醉的好梦。”

“有没有人说过你嘴巴狠毒啊?”

“还真没有,有这想法的都已经开不了口了。”

“我去,怎么瘆得慌。”林白摸了摸起了jī皮疙瘩的双臂,一跃而起也不管屋内另一个人的感受脱掉了身上满是酒味的衣服,□□着上身大咧咧的进了卫生间想要冲个澡,打开淋浴阀门才想起这别墅已经断水断电很久了,“灵渠,我忘了里面出不了水,你帮我把厨房的热水壶拿进来,我要擦一擦,身上一股子酒味臭死了。”

被眼前白花花的肉体恍惚了心神的水漓还沉浸在手感的遐想中,晕乎乎的跟着林白的指示拿了热水瓶进来。一点儿也不觉得堂堂一国之君被如此理所当然的使唤有什么不对,甚至颇有些心甘情愿的滋味在里面。

目睹了自家主子整个拿水壶过程的王安愈发心急了,这出了谷可怎么办啊?

因着早上的一幕王安一整天都是惴惴不安的状态,要不是因为不想在小白面前留下苛责下人的印象水漓早就发作了各种不在状态的贴身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