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的,粗俗。”
“堂哥,我这叫实事求是。你看看街上那些个富商巨贾,打扮的像个花孔雀似的,看什么贵就往身上挂什么,bào发户这个词简直就是为他们发明的。”
“休要胡言,被他人听到徒惹是非。”
“放心,堂哥。我只和你说,我还指望着赚他们钱呢。”
堂兄弟俩趁着其他人沉醉在惊险刺激的杂技表演时,一来一往的谈论起了扬州城内众多的盐商。
林白只要一想到那些金叶子多到往江水里洒的土豪,就有种心跳加速的快感,这完全是靠臆想着那些土豪将金叶子洒进有缘山庄的画面得来的。
这一日宾主尽欢。
林白成功勾搭上了扬州城的官员系统,送上了一张蛋挞配方外加一块jīng致的木雕会员卡,同时也收货了众多官员的墨宝,茶馆上下特意留下的白卷轴上多了好些诗作。
林海成功的与同僚jiāo流了感情,而且这样独一份新奇的聚餐模式也算是开了先河,待扬州城流行起这种新奇的玩乐后,林海做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总是要被赞上一句品味不俗的。
众多来宾则满意的享受到了一场视觉与听觉的双重盛宴,甚至于有感触颇深的还能留下一首注定会流传下来的好诗、好词、好文章。
送完了宾客,林海带着林白兄弟回了府。
“今日辛苦堂哥了,回去就早些歇着。”
“嗯,你们先回院子吧,夏儿今晚就让他睡这我们院里,夜里风凉可别冻着了。”
“行,那就辛苦堂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