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漓安慰性的拍拍小白的手,开口道:“父皇不必如此bī问他,他胆儿小经不得吓。”

“胆儿小?”太上皇嗤笑了一声,仿佛是在听天方夜谭。

“嗯,胆儿小。”水漓置若罔闻,又重复了一遍,之后说道:“不管他叫什么,总归是我相伴一生的人。父皇今日见也见到了,我们就先行离去了。”

水漓拉着才开过一次口的林白就这样走了,太上皇睁大了眼睛,轻笑道:“倒是比我勇敢,难怪能留得住人。”

小德子就是一个完美的背景板,一声不吭的伺候着,待发现主子已经睡熟后才抖开薄被轻轻盖了上去。

林白晕着来又晕着离去,连太上皇的脸都未看清,路上小声问道:“就......就这样?”

水漓握紧了小白的手,亦耳语道:“我早就说过会护着你,无论何种境地。”

林白脸上发烫,红着耳根。水漓怎么越来越会说......情话了。

“对了,今天还有一个惊喜要给你。”水漓说着,领着林白向着内务府关押犯人的地方走去。

yīn暗的大牢内,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迎面而来。

“上次你说那妖僧怪道用狗血才能制服,我就吩咐这间牢房四周狗血不断,果真关了两日这俩人异常老实。”水漓下了台阶,对着捂住口鼻的林白说道。

“在哪儿抓到的?这俩个也够能躲啊?”林白捂着口鼻翁声翁气的说着。

“你可真猜不到,就在京都藏着呢!”水漓恼怒的回道,全国各地抓了这么久结果就藏眼皮子底下,能不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