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气结,“母亲,这个毒妇我是不敢再与她同处一室了,若不然那天没命的就是儿子了。”

贾母深以为然,她能因为一点小摩擦记恨小姑子多年,拐着弯取了人性命,那与她同处一室的一大家子更是危矣。若非宫里的大姑娘不好有一个犯了事的亲娘,小小的宝玉更是不能留有如此大的黑点,贾家早已休了她。

“母亲,如何处置?”贾政一脸气愤问道。

“贾存周,你这个虚伪小人。”王夫人在自家丈夫接二连三的催促下爆发了,怒骂道:“我嫁进贾家那么多年,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哈哈,你那妹子清高、学识好。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吗?那我为何不能记恨一二?”

“母亲,她是疯了!”第一次被如此下面子的贾政怒喝道。

王夫人不待贾母做出决策就站了起来,一指贾政,“疯了?我早就已经疯了。从贾敏第一次讥讽我大字不识时,从贾敏处处高人一等的姿态,从你们兄妹谈论四书五经置我如空气时就已经疯了,可笑你居然辩驳不过你妹妹。”

“都闭嘴!”贾母打断了自家儿子欲说的话。“老二家的,我的敏儿何时又讥讽过你?未出门时她娇养在我们膝下,是国公府唯一的姑娘,她本就有高人一等的资本,伺候小姑子不也是你作为媳妇该做的?”

“哈哈,我进门第一日就质问我读了什么书,我刚答完,她就和已逝的大嫂谈论起了诗书。”王夫人辩解着,“这么明显的打脸我岂会不懂。”

贾母一脸不可思议,竟不知自家敏儿从那毒妇新婚第二日起就被记恨起了。

“母亲,她早就疯魔了。”

“是呀,疯魔了。以后就让她日日在佛前诵经为我的敏儿祈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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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府的处置很快就流传了开来,各府各第意味深长的jiāo换了一下目光,该看戏的看戏,该吃喝的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