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高门贵女被拿起子奴仆说成是打秋风的,善妒又小性,一起玩乐的小姐妹还以戏子取笑自己。可笑,失了至亲庇护的孩子连生气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这么过了几年闲言碎语的日子,远在扬州的父亲也不行了,接到书信后外祖母安排了贾琏表哥送自己下扬州。

呵!好舅母、好外家都算计着我这个孤女的万千家财。

是呀!外祖母说帮我保管嫁妆,反正只要嫁到了贾家这嫁妆早些用掉晚些用掉又有什么区别?

但舅母才是真狠啊!拿了我的银钱,诓骗我单纯不识事,生生拿金玉良缘bī死了我。

何必呢,自小我只当宝玉是表兄,从未多想,怎么就那么容不下我呢?

外祖母倒是真想撮合木石前盟,但在贵妃表姐的权势下不也无能为力。甚至还瞒着病重的我,来上一出移花接木!

不知凤姐姐的心会不会为我痛上一会儿?

......

“玉儿,怎么啦?怎么哭啦?”或许是为梦中的那个自己悲苦,睡梦中我居然无可遏制的流下了眼泪,慌得醒来的夫君不知该如何安慰。

“水圻,我好怕啊,好怕现在的一切是一个梦,梦醒后就如镜花水月般一切都不存在了。”我靠在水圻的怀中,轻声呢喃道。

“玉儿,你可别吓我啊!”水圻搂紧了我,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哄你呢!呆子。”我决定还是把梦境中的一切隐瞒下去,何必让不切实际的梦中情景多扰乱一个人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