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克拉克陪他在床上躺一会儿,克拉克顺从地同意了。兰斯凝望着克拉克很久,像是受了蛊惑,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了一下,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一缕缕炽热而柔软的燥热自四肢百骸深处升起,若有似无地挠着,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像是穿过一个又一个甜美的梦境,触手可及,又遥不可及,罂粟花一般让人上瘾似的沉沦下去。

接着兰斯醒过来,房间里只有自己。

他开始隐隐约约回忆起那个轮廓模糊的梦来……默默的……默默的……捂住了脸。

“抱歉,昨天不知道谁给了你一杯鹿血,那时我不在,结果你可能当成是酒把那给喝了……”布鲁斯事后道歉说。

兰斯红着脸,风度彬彬地接受了布鲁斯的道歉,然后仓皇逃窜而去。

他隐约明白过来,自己对克拉克的思念到底是何种颜色何种形状的。

但是,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像是在渎神。

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克拉克。

一路心情混乱着,兰斯回到肯特农场,离开了好几天,他想尽快回去给克拉克打扫房间。

才停下车,摇下车窗,兰斯望见克洛伊站在农场门口的背影,她似乎在和门里的谁说话,没多久,一个扎着金发马尾的女孩从房间里走出来,她的笑容露两排洁白牙齿,阳光灿烂,充满活力。

“嘿,兰斯!”克洛伊挥着手同兰斯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