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话,我就——”

三日月抢答:“就把我的脖子折断吗?”

“怎么会。”身后的人又往前走了半步,胸膛与后背贴合的紧密,一只手轻轻捏了捏三日月的耳垂,满意的看到红色渐渐升起,语气莫测:“别的惩罚。”

三日月睁开了他的手,转过身直视着梦中的太郎太刀,“什么惩罚?”

太郎太刀沉静的望着三日月,笑了笑:“你不会想知道的。”

三日月从梦中醒来,缓了一会,抬眸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十点半了。

因为前一天晚上的集体熬夜,解散时黑猫特意将第二天的出阵和远征都暂停了。

太刀青年坐起身,揉了揉头发,还能清醒的记得那个奇怪的梦。

梦很奇怪,梦里的太郎太刀也很奇怪。

倒是不知道这种能够清醒的梦中和酒后发生的一切的体质是三日月宗近独有的,还是所有付丧神都这样。

虽然还想在细细思索那个奇怪的梦,但是空荡荡的胃部没有给三日月这个时间。

难得快速的起身洗漱了一番,三日月迈着轻松的步伐奔向了食堂,心里已经做好了今天一天的规划。

吃完饭先去散会步,然后打游戏到五点,接着和莺丸一起喝茶,然后吃晚饭。

完美!

诶?

“甚好甚好,本丸中又来了新伙伴啊。”三日月端正了身姿,对着压切长谷部和他身旁看似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高大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