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

妲己眼神一动，“你是石矶。”她无比笃定的说。

“哎呀，你挺聪明的嘛。”石矶用玉石琵琶精的声音回答。

妲己忍无可忍，如何不明白石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忽的她一伸手，整个手捅穿了九头雉鸡精的胸口，鲜血霎时跟着流淌而出，“妄图利用她们二人控制我，你想的太多了。”妲己眼神无情，甚至微微牵动了一下唇角。

“啧啧，果真是冷血动物，相伴千年的光阴，都可以轻松杀掉。”石矶感慨。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们二人不也为了活命，来对付我了么？”且，她们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们了，妲己纵然表现出来的心性单纯，但该懂的都懂，也经历过无数比这些更惨烈的事情，所以结束九头雉鸡精的生命才会如此果断，毫不犹豫。

正因为单纯，所以也残忍。

连苏却出奇的不怕了，即便妲己手里还握着从九头雉鸡精胸口中掏出来的心脏，连苏也没有放开紧紧抓着妲己衣裳的手，那颗心脏方才还在鲜活的跳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归于平息，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连苏胸口闷闷地，有股想要呕吐的感觉，却忍住了没有吐出来，方才就是这九头雉鸡精想要吃了她，她不会不知好歹，自然心里满满的都是对妲己的感激。

原来她说的当朋友，都是真的，不是无趣之下的玩笑话。

一瞬间，泪意弥漫上眼睛，连苏在妲己身后，红了眼圈，感觉复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