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的位置补上了新的队友,这同样是司空见惯的常事,于是清彦的事情就再很少有人提起了。

回忆戛然而止,卡卡西推开木窗,在所有刀剑都酣然长睡的夜色里,只穿着里衣的家伙站在庭院正中,乘着月光一言不发。

当初是谁给佐助做的心理疏导开着?卡卡西努力想了想,又觉得那些对孩子有用的手段,根本没办法用在一个受过反心理暗示训练的前暗部成员身上。

从那间屋子里走出来的每个人都是密不透风的铜墙铁壁,他自己也一样,就更清楚他的这位后辈也一定如此。

“唷!”

于是他轻轻一跳,猫科动物般无声无息地落在了院子里:“你回来原本是打算做些什么?看你部下们的态度,你当审神者应该很是风生水起才对。”

“就,普通的,回来做做生意?继承我家仙贝店之类的。”

他慢吞吞地说道:“我最初本意也不是很愿意当忍者……只是当时,没得选。”

就连忍者学校的学生都被勒令提前毕业,生在这种家族里,确实也没什么太多选择的权利。

“他们原本就希望我来继承店里,再别像两个兄长一样上战场。”

漆黑的瞳孔注视着庭院角落的杂草堆,那里竖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手里剑靶,家里三个孩子都在这里启过蒙。

有些事没能来得及,但还有些可以迎头赶上。

“……说起来,那这片地方就一直这么荒着了?”

清彦冷不丁问道:“地契在谁手里?田地就那么烂着,也没人打算开垦一下?”

“……”

卡卡西沉默了一下:“应该是在佐助那儿……而且他还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