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德战后事务多了几倍,收押的食死徒一箩筐,魔法部仿佛势在必得一般地要把阿兹卡班一个萝卜一个坑地塞满,他存放卷宗的柜子都快不够用了。

“伊恩普林斯。”查德啤酒瓶厚的眼镜快把他的鼻梁压塌了,脑袋上几根乱糟糟的银色卷毛很容易让斯内普想到一些神奇生物。

“是的,查德先生。”

“你的履历可真是丰富,小伙子。”查德翻翻面前的羊皮纸,“1978年,偷盗,入狱三个月;1981年,企图入侵古灵阁,入狱十六个月;1985年,非法对麻瓜使用一忘皆空咒,入狱十个月;1988年,非法侵占贵族住宅,入狱十三个月……”

查德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伊恩普林斯:“真奇怪,你是对摄魂怪免疫吗?”

斯内普撇撇嘴:“无可奉告。”

“我看看,这次……唔……你为神秘人和食死徒提供密谋战事的场所,并接受标记,企图在神秘人成功后以此牟取利益……被判终生□□……”,查德合上卷宗,“普林斯先生,我恐怕摄魂怪在1978年就让你烧坏了脑子。”

“多谢,查德先生。”

“梅林,我哪句话在赞美你!”查德气得吹胡子瞪眼,“伸出左手来!”

查德拿魔杖施了个无声咒,红色的火焰缠绕着斯内普被标记的左手,最终在手腕内侧烙下了“尹恩普林斯9-12”几个字。

“不要企图逾矩,普林斯。”查德说,“你现在是阿兹卡班登记在册的囚犯,如果你敢跑,半海里外的屏障会替傲罗杀了你;如果你敢委托任何人替你偷渡魔杖,你使用魔法的那一刻这个烙印就能置你于死地;当然,如果你病的快死了,洛克会把你带去医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