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

相卜挺了挺胸膛,挑眉看了眼中也,而后凑到千鹤身边又道,“千鹤北鼻,你家的男人还需要加把劲调/教一下呢。”

面对相卜的好心提示,千鹤面不改色地给她扣起扣子,一边取下自己的外套给她遮了起来,还笑着关心道,“命酱真是的,现在外面下着雪呢,穿这么少怎么行呢。”

有那么一瞬,相卜感觉脊背凉凉的,尤其是在面对千鹤的时候。

中也还在纠结的空档,那头燃堂这才想起刚刚在房间的时候看到了中也的照片,当下指着中也,惊讶道,“哦,房间的那个大叔。”

话音刚落,气氛瞬间陷入死一般的沉静。

“大叔你的帽子也是小学时戴的吗?感觉和我小学时的那顶差不多大,”很显然读不懂空气的燃堂自己说的很高兴,“嘿嘿嘿,有点不好意思,我家老妈说什么也要把我小学的东西保存下来,说是要留个纪念。”

再看到面前的中也也戴了帽子,燃堂随即又一把扯下他的帽子然后往自己头上戴了戴,结果发现还是戴不进,于是有些疑惑地搔搔脑袋,“看来刚才我弄坏的不是学园帽啊,我说大叔你是因为长得矮脑袋才跟不上营养的吗?”

咔咔咔——

好像是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哪壶不该提哪壶。

这下就连千鹤脸上的笑容都要挂不住了,众人更不必说。

望过去,只见中也的脸黑得很厉害。

“啊哈哈哈哈我忽然想起来作业好像还没做完呢,走吧大家。”脸色发白、双腿发软的海藤下意识要逃,结果发现自己动不了。

齐木一把扛起他,迈开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