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困危,让白子成圆包围,举步维艰,通天正好又下在死处,整盘棋他已经回天乏术,只待原始落下一子,便要满盘皆输。

“七师弟如何得空来我昆仑,快坐下”通天没等原始落棋,就挣扎起身,膝盖顶得棋盘一颤,顿时如山洪倾盆,哗啦啦散落一地

通天满脸懊恼:“唉,许久未见师弟,太过激进,倒是让我一时乱了分寸,棋已经错位,这盘便不作数,等我与七师弟畅聊完再与师兄杀一局”

苏北哭笑不得,通天哪里是对之际想念,不过是看这局棋成败已定,不愿意输而已,亏得他拿自己当借口

“我倒是不急,师兄可下完这盘再叙旧也不迟,正好我方才已然对棋局布置了如指掌,不若由我做主替二位师兄还原棋局如何?”

通天见他真要去拾地上的棋子,瞪圆了一双眼,憋不住跳脚起来把人拉住道:“来者是客,哪里有让客人弯腰捡东西的道理,棋往后可以在下,师弟难得来一趟,师兄正好得空陪着你在我这昆仑山走走,你看如何?”

“果真不遗憾?”苏北挑眉

通天摆手,脸上有些挂不住道::“陪师弟最要紧,不遗憾,不遗憾的”

原始静默不言,但瞧通天的眼神里已然充满鄙夷,但并无苛责训话,只是一拂衣袖将地上盘上的棋子收回棋篓,模样淡淡的,想必通天今日此举并非先例。

原始略一作付道:“不知师弟此番来昆仑,可是老师有何吩咐?”

他们离开后紫霄宫后,老师单独又将苏北留下的事已然传遍洪荒,虽不知老师用意,但苏北能入圣人法眼更为难得,他对其颇有些好感,此番前来,他以为是奉了圣人的旨意来的。

“原始师兄客套了,此番前来并非是老师的意思”谈起正事,苏北索性取出三个竹简交于二人道:“师弟此次冒昧前来,是希望三清师兄能捧个场向我出版社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