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艺术起源生活,而生活远比艺术戏剧性的多。

太宰治从国木田独步那里得到了班主任以及学校校长的私人联系方式,然而在打给班主任的时候却是关机的。

“这个时候关机,有点不太寻常。”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换了个号码拨打给了校长。

然而电话还没被对方接起,就被他重新挂断了——因为站在教学楼前面的我们,遭到了高空抛物,而且被抛下来的东西还在稀稀拉拉的滴着不明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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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big surprise”太宰治看着我用重力稳稳接住的尸块咂巴了下嘴,喃喃自语道,“现在我们有一个新鲜出炉的案发现场了。”

“在前往现场之前,这些东西我放哪?”从尸块上留下的血水也被我用重力控制着漂浮在尸块边。

“原地放下,等警察来了到时候解释一下就好。”太宰治耸耸肩,仰头看了看教学楼,然后伸手按住我的肩膀语气沉重的,“中也你直线上去看看,案发现场在哪层。”

我测过头就看到他脸上凝重的神情了,所以我按着他所说的去做了,用重力带着自己直接踩在了空中。

现场在天台。

也是血溅的到处都是,我漂浮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现场,一眼看过去,现场并无第二人存在的痕迹。

死者的四肢和头颅与躯干分离,躯干被抛下了楼,头颅卡在了天台上的两根管子之间,四肢散乱在地面上。

我回到了楼底,站在了蹲下身研究着地面上的尸块的太宰治面前,向他描述了现场。

“上去看看吧。”他皱着眉头,这样说了。

我看了他一眼,准备继续直线上楼,但被他握住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