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酱,阿布德尔,很晚了,你们先回酒店,我带这位间桐先生去教会检查身体。”

承太郎:“需要联系医院吗。”

“不用,绮礼是魔术师,魔术造成的伤害要用魔术来治疗。”

“可以,你自己小心。”承太郎不再多言,带着阿布德尔开车离开。

承太郎走后,火之高兴开着车过来,鉴于樱抱着脖子不放手,没办法,只好带着一起进了驾驶室,招呼剩下两个人:“雁夜桑,不介意的话请上车。”

言峰绮礼则自来熟地坐进副驾驶。

……

教会,间桐雁夜被麻醉魔术放到,躺在言峰绮礼面前像一只待宰的羊,神父则操着刀子在他身上切来切去,时不时抓出一只虫,场面十分血腥恐怖。

乔纳对此没什么反应,见过那满地的jj虫后,这点刻印虫感觉已经不算什么了,倒是樱。

他扭头问依然坐在他手臂上的樱:“很晚了,要去睡觉吗?”他总觉得给小孩子看这种场面不太好,但孩子坚持不松开,总不能打晕了不管。

樱摇头又在乔纳回答之前点头。

乔纳摸不准头脑,但还是尊重小孩子意见,带她去绮礼准备好的房间睡觉,担心孩子在陌生坏境里睡不着,试图找个东西让她拿着,但全身上下摸了一圈,连盒烟都没摸到:“呀嘞,忘记自己把外衣给间桐雁夜了。”

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带帽子是个错误,不然还能把帽子摘下来给樱拿着睡觉。